萍,浮萍。
萍水相逢指浮萍因水而四處流蕩,聚散不定。
比喻人本素不相識,因機緣巧合偶然相逢。
10/11 漫步台北街頭
剛買完一些文具,從文具店出來過了幾條街,有位中年男子,暫時叫他小胖吧。
問我要不要找傳播妹。
沒啥興趣一直和他說不用,小胖繼續問一些我的資料,就說自己是保險業務員,拿出了名片給他一張。
剛巧旁邊有位婦人機車要出去被兩旁的機車塞住,和小胖一起把兩旁機車掰開,終於把車拉出來。
小胖繼續的推銷著。
本著保險的善念和業務員縱橫黑白兩道的大無畏精神,
想說如果能把這些傳播妹找出來聊聊天,也許推銷她們保險,能幫助她們準備未來的醫療支出。
(傳播妹因為工作的關係,中年以後有可預見的高醫療支出)
和小胖問說能不能找出來吃飯聊天就好,我請吃飯。
小胖可能是基於職業上的習慣,沒聽懂只是要吃飯,不是要帶出場,
便打電話找另一位中年男子出面,暫時叫他小高吧。
小高馬上就出現了,似乎只是在十多公尺外的街角待命而已。
他大概的介紹一下價錢和服務,還蠻顧客導向的,可以選擇,最後不要也不勉強。
簡單兩三句講了和他從小長大的某位保險業務員,和他的軍中職位。
還說如果他一句話,就能幫我拉到幾個人來聽我講保險。就是互利的意思吧。
這也不放在心上,我只是要吃飯聊天,看看能不能幫助到傳播妹而已。
小高就很想帶我去房間,我先問清楚到什麼程度要付多少錢。
旅館休息3小時是500元,我請他帶五個小姐來房間聊聊。當然小胖和小高還是沒搞清楚我是來做什麼的。
我也白目的直接問他,我進去「會不會出不來?」
他的反應也挺有趣,覺得他被誤解當成黑道還詐騙集團什麼的,心裡很受傷。
旅館出乎意料的近,小胖和小高領著我坐電梯上樓。
旅館很素雅,房間還蠻清潔明亮的,小胖和小高都很客氣,但很擔心我是便衣。
他們先請我坐下,和我收房間費用。
小胖很熱心的打開電視,轉到愛情動作片。
接著請我把皮夾拿出來給他們檢查,要看看身份證和看有沒有警察證件。
還很仔細的一個一個夾層都看一看,把名片大小的東西都拿出來看。
然後請我把手機關機,我便拿出來當著他的面按關機。
提防的很嚴密。
最後要我的提款卡和密碼,說是要去提款機弄一張明細表確認我是不是警察。
他說「軍公教的明細表上會有特定的代碼」,不過這個我不相信。
他還問我提款卡裡有多少存款,他可以先拿現金給我保證。
而他一直要我講密碼,說是這樣他才能放心。
我心裡還想著傳播妹的保險,便問說能不能我們一起去提款機弄出一張明細給他,麻煩一點沒關係。
他說要看我按密碼,就是要密碼。這就很古怪了。
我便和小高說這是我的原則,密碼不示人。
交易進行不下去,他們要走了,說那我就在這休息吧,錢都付了。
沒傳播妹來我待著也沒用,便一起走吧。
買賣不成仁義在,和他們兩個握了握手。
我跟他說那些傳播妹做這工作沒辦法做久,要為未來醫療準備。
小高好像終於知道我來做什麼的了。
可惜沒再提早多用點時間和他講幾句。
出來時一位女生迎面而過。
表情是一種冷漠,心已死的那種冷酷表情吧。
女生下樓之後,小胖說那位就是傳播妹,剛工作完。
出了電梯,在旅館門口和小高說快去忙吧。
(他先前聊到他的工作時間一直到早上六點,畢竟在我身上算是白忙了一段時間)
和他們道別之後,繼續漫步台北街頭。